恋综海王26(曲烟)(第4/9 页)
着月白的衬衫,看见她后取下了眼镜,低垂着眼眸,从侧边露出点点细碎的星光:“我实在睡不着……能让我进去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他颊边的碎星太显眼了,虽然好看但不合常理,阮今伸出食指轻轻在上面擦了擦,他以为阮今是要怜惜地抚0他的脸颊,于是也覆上手,但还没握上去她就收回了胳膊,指腹翻过来碾了碾,发现江临笙在眼睑下涂了腮红和闪粉。
怎么不算一种心机呢?
阮今转身回去了,没关门,江临笙就得到了应允的信号,闪身进来再轻轻把门关上,上锁,保证没人打扰。
阮今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继续擦头发,像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似得,江临笙走过去爬shang,接了她手里的活,她的头发长而卷曲,茂密得像自由生长的丛林,江临笙舍不得r0u乱,只能一缕一缕用毛巾x1g发丝上残余的水分。
这个过程慢而长,江临笙不愿意和阮今之间只有沉默,想了想,问:“有扯痛你吗?”
得到阮今否定的回答,他又自顾自说下去:“我妈妈也留着长头发,小时候总让我帮她擦g,她就能空出时间去化妆。”
他放轻了声音,像在说睡前故事:“那时候还小,笨手笨脚的,老是扯断她的头发,她就用高跟鞋踹我,在我身上留下溃烂的血洞。”
“她的jg神不太好,这缘于我那某天不知所踪的父亲,我和父亲长的五分相似,她找不到父亲,就把对他的怨恨一并给了我。”
“我的童年并不快乐,父亲离开后家里就没了经济来源,我的母亲除了漂亮一无是处,最后不得不为了生计辗转各种男人之间,我恨那些男人,也恨母亲。”
“但她终究没有抛下我和别人远走高飞,所以无论她怎么伤害我,怎么辱骂折磨我,我也没离开她,直到她病si。”
“她走了后我就开始失眠,我不敢相信感情,害怕漂亮nv人,”他擦g了阮今的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普通洗发水的味道,但放在阮今身上就这么令人着迷:“你是唯一的意外。”
“你就像一种专门为我设计的毒药,我早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该避开,但我没有。”
阮今侧过身,江临笙就能看见她的眼睛,那里面至今没有怜悯,于是他毫无保留地向她展示自己的脆弱:“我不后悔。”
他的五官本身就jg致,几分随他父亲其余都像他的母亲,一示弱气质就更偏y柔,眼角嫣红,一滴泪恰到好处地落下来,珍珠一样的,打在阮今的手背上:“但我现在不能没有你,失去你我会难受的si掉。”
阮今0了0他的眼角:“你是美人鱼么?”
江临笙并不能从她的表情看出什么,g脆顺着她的手臂躺进她怀里,他已经习惯在阮今面前不庄重,不t面,狼狈或者难堪,他的jg神就是柔弱的菟丝子,只能定向攀爬阮今的身躯,否则就会落在泥里被碾作尘土。
阮今没推开他,手从他的脸颊落到头发上,拨了拨:“你对我说这些,想让我怜悯你么?”
“你觉得我是一个十分心软的人?”
江临笙被她撩拨的舒服,没否认:“我在赌你会心疼我,需要赌的事情哪有什么百分百的把握,所以我真的在孤注一掷地向你坦诚了。”
江临笙总觉得他母亲是恋ai脑,他自己也不见得多清醒,阮今的脖子上布满不可忽视的吻痕,他昨晚也没见到她,于是明白有个下贱的不知名的第三者同她亲热过,在他孤枕难眠的时候。
今晚0过来之前江临笙真的只是睡不着想找阮今谈谈,看见那些痕迹意识到自己不再特殊后他的理智嘭的炸了脑子,什么底气也没有就开始和阮今掏心掏肺起来,他把匕首送进阮今手里,无论她刺不刺过来都无所谓,只要她还愿意承认和他的关系。
但他们有什么关系?阮今好像从来没答应过他什么。
于是他又去亲吻她,学着母亲向那些男人撒娇痴缠的样子,可怜兮兮的,他脱光了躺在床上,被阮今牢牢地坐着,身t的每一处都暴露在她的视线里,成为取悦她的道具,他请求阮今在ga0cha0时掐住他的脖子,自己的手覆在上面带她用力收紧,教她谋杀自己。
窒息伴随着脊柱的快感一齐喷涌,江临笙吐着舌头,像一只半si不活的鱼,感觉到阮今x道里泄下来的yshui,又艰难地爬起来:“把它们都涂到我身上吧。”
“弄sh床单我还能洗一洗晒g,床垫弄sh了怎么晒呢?”
他的腿并拢,阮今起来拔出他的yjg后水ye全都顺着他的腿缝向下流,他用手捻起一滩,看起来很想尝一尝,最终放弃了,凑近闻一闻,抹在自己的rt0u和x膛,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打上阮今的标记。
那里面还有他自己shej1n去的jgye,同yshui混在一起,变得稀薄,他低着头看那些被遗弃的jgzi,埋怨它们不争气,不能给他们带来一个宝宝,又庆幸它们被退回来,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江临笙不愿阮今被它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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