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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一对儿的传言已经登上本地新闻了。
荣升为大学生的艾瑞克依然穿着帽衫、大衣和马丁靴,除了发型,似乎跟高中时没什么区别。但我总觉得他不一样了,那种“小孩儿”的气息不知不觉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甚至觉得跟在他身后的我们俩,我和达芙妮,很像两只尾随妈妈的小鸭子。
我把预定好的民宿地址调出来:“就是这儿,在西区。”他看了我一眼,应该是想对我的穿着——连衣裙和短外套——发表一些高见,但他清了清嗓子,忍住了。
“我们坐地铁去。”
我想起那个友好相处的宣言,鼓起勇气主动问他:“复活节你不回家吗?”米歇拉让我给他带了一颗巧克力蛋,真见鬼,我该找个什么时机拿给他?
“我有两篇作业要写。”大学生很轻的摇了摇头,走进车厢时还顺手拉了我一把,“这边。”
我想那一瞬间,他和我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尴尬没有持续太久。这次的短期房东是个西班牙人,褐发碧眼,身材高瘦,自我介绍说在附近的艺术大学我猜是l艺读研究生。一见面就很热情的聊起了最近的天气、时事,向我们推荐了几家附近广受好评的餐厅,还主动接过了我的行李箱。b起别扭又冷淡的亲哥——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确是“亲”兄妹,我们分享着同一个姓氏,尼克简直是一阵巴塞罗那的春风。
哪怕对艺术家类型的男人不感冒,最后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西班牙口音真是该si的x感:“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玩儿的开心姑娘们。”
我用余光看到艾瑞克皱紧了眉。大少爷在生人面前一贯矜持冷淡,抛下一句再见后两腿生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客厅。就好像这是他的房子似的。
“你们最好换个地方。”他倚在厨房门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这套复式小公寓地段绝佳,装潢和摆设都是我喜欢的风格,不知道这家伙从哪儿得出的结论。但他这副yyan怪气的样子从小到大见的太多了,我几乎形成了条件反s:“什么?不,为什么?”
达芙妮自告奋勇去楼下买三明治,现在不大的空间里只剩我们两个。艾瑞克棕hse的眼珠定在我脸上,他有些不耐烦:“他想睡你,或者睡你们,你看不出来吗?”
如果换个人说这句话,b如安珀或查理,我可能不会这么愤怒,但偏偏是艾瑞克。过去十几年他一直把我当成空气,学业不顺也好感情受挫也好,从未表示过关心。现在冷不丁的,他想起我们是兄妹了,我就必须配合他、乖乖扮演一个懂事听话的“妹妹”吗?
我听见自己说:“你以为你是谁,我的监护人?”
他显然也被激起了一点火气:“我只想提醒你一下……”
“提醒?”我尖刻而短促的笑了一声,“我十七岁了daddy,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哦,是吗?你真的有吗?”他放下水杯,步步b近,“你总是这样我行我素,固执、顽愚、自以为是!直到最糟糕的情况发生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然后你就会哭哭啼啼的扮演受害者,你觉得全世界都对你不起,没有提醒你、没有阻止你没有安慰你!这就是你的生存方式,不是吗?!”
啪的一声,塑料袋掉在地上。达芙妮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口:“……嘿,额,如果有谁想喝果汁,我可以出去买。”
艾瑞克离开后我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这是我们上番外
我从没想象过自己三十岁时会是什么样子,在去不完的舞会、聊不完的绯闻八卦和无穷无尽的当堂小测面前,二十岁或大学毕业都显得格外遥远。我必须承认镜子里的人跟我长得很像,同样的黑se长发,同样的黑se眼睛,只是眉毛更加细长、脸型更加尖瘦、皮肤稍显粗糙了一些,另外不知道是妆没卸g净还是长期晚睡早起造成的恶果,她的黑眼圈b我期末考试期间还要严重,严重的多。
我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非常可笑的屏住呼x1,抬起手臂,做了两个简单滑稽的动作以确认里面那个nv人是不是我。
“上帝……”我哀叹一声,低头寻找起卸妆膏,“你得好好卸妆呀,为什么不好好卸妆呢?”
nv孩子过了二十五岁,毛孔就会不可避免的被地心引力拉大,要小心保养的呀。匆忙洗完热水澡,我认认真真的敷了个面膜,又去衣柜里挑了一件还算顺眼的丝质连衣裙我居然会买这么端庄的裙子,妈妈如果知道一定非常欣慰。与此同时被扔在床上的手机嗡嗡响个不停,犹豫再三,我还是爬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惊讶的发现短短半小时主页就被各se信息挤的满满当当,其中一条来自一个名叫罗宾·迪斯的人,他说:“鉴于你目前正在经历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批准你的请假,希望周一清早能在办公室准时见到你的身影,萨曼莎小姐。”
这好像是唯一一个没管我叫克拉克夫人的人,我下意识瞄了一眼左手的无名指,n油芥末se的指甲油隐有剥落,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十指依旧纤细白净,唯一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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