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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去了,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山里的树枝都发了新绿,有了春日的气象。
心柔每日早晚都要带着如月去附近散散心,有时也去围观仆人们做农事,兴致来了还会亲自下去播种,整理枝叶,她只在幼时看过这些,十来日下来做的有点模样。
庄上的娘子们对着和气又貌美的大nn颇有好感,也耐心的很,一步步为她讲解。
当然是不能指望她做这些事的,只当个玩乐罢了。
心柔初时还觉得有点趣味,很快也厌倦了,只因为她虽然面上娴静,内心却烦躁极了,待在屋子里更郁郁,才每日出来,好想办法摆脱一些情绪。
自那日后,她再没有主动寻过公公。
他竟也没来寻她。
她想到便颇觉生气,虽则月余之前是她主动g引,可她这回绝不要去管他,叫他认为她真的可以容忍那个兼玉。
她那日虽然看起来介意的很,可他若说句软和些的话,说往后不再理会兼玉,她也不会那样难缠。
每日这样翻来覆去的想,一时恼怒他没有心,一时又担心他会不会真就这样回府去,一时又想该想个法子让他自己来找她,属实烦透了。
这日下午从外面回来,她正低着头想事情,一旁如月扯了扯她衣袖,小声道:“小姐。”
她抬眼,正要说话,如月向她示意,前面小径处走来的人影,不正是让她烦忧的人。
赵景山一身春袍,b她高大半个头,身姿高挺,不疾不徐。
她顿了顿,开口行了一礼道:“爹爹。”
他已停下,应了:“嗯。”思虑片刻,又问道:“刚从魏娘子那儿回来?”
魏娘子便是这里的管事,看来他知道她近日的行踪。
可如此无聊的寒暄,若是往日她会乐于配合,现下却不想多说。
只道:“爹爹要出去么?天se不早了,快去吧。”
有人看着,过了面上的和谐,她匆匆绕过他,衣袖擦过他手臂,往内院去了。
在她身后,赵景山还望着她的背影,眉宇间皱了起来。
总是这样,近来很少碰见她,即便遇上,也是一句两句话说完就走。
他想说些什么,但总有丫鬟小厮在旁,他只能压抑着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她又躲的飞快,叫他有些无可奈何。
她不来找他,他也不好去找她。一来公公贸然往儿媳单独住的屋子光明正大的跑,总是不合适,当然这是借口。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暂且还拉不下老脸去,虽然他自认说的是事实,可以当时的态度口吻说出来,确实过分了,但要他去,又实在抹不过情面。现在对着她冷若冰霜的脸,脑海里闪过她前些日子sh红的眼睛,又觉得愧疚心疼。
在原地纠结良久,在小厮的催促下,他才慢慢走了。
心柔这厢回到屋里,该用晚膳了,她食yu缺缺,用了小半晚汤便放下了,桌上的菜一口未动。
如月在旁边看着,担忧道:“小姐最近怎么了?可有烦心事?”
心柔手托着腮,对她笑道:“没有,许是太累了,吃不下东西,今晚早些歇息吧。”
她其实有心与她说,如月伴她好多年,她自然是信得过她的,只是觉得难以启齿,遂又作罢。
夜里,心柔早早沐浴过后躺至床上,如月为她熄了灯,便退出去了。
她朝外侧卧着,四周黑黢黢的,寂静无声。翻了个身,阖上眼预备睡去。
迷糊间,传来一阵凉意,倏尔,一具温热的躯t贴上了她的后背。
睡意被吓走了一大半,她下意识张口要呼喊,那人的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她清醒过来,从这只手和他身上的味道辨别出这上了她床榻的人是谁。
赵景山还捂着她嘴,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
“你来做什么?”她不敢大声,挣扎开他手,要翻身面对他。
他却不让,手滑下去环抱的她紧紧的,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赵景山由不得叹笑一声,夜里偷潜入儿媳的床上,也是平生详细的,没有就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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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二与红桃相偕离开,走远了的公媳自未发觉。
心柔此时身下被填的鼓鼓囊囊,马儿不快不慢地跑着,她只能依靠着身后的公爹,身子不稳地颠着,时不时咬着唇小声哼叫,听在耳里像吃不饱的兔子似的,偏偏身下涌出的蜜水还把公爹的k子沾sh了一大片。
赵景山念及回府后不能如此自在,cha着cha着心生缠绵的不舍,揽她抱在怀里,更不想她此刻还压着声音,低声诱哄道:“柔儿,叫出声来,此处无人。”
心柔听他温柔的话音,本就su软的身子全倚在他x膛,方才觉得自己叫的过于y1ngdang,在这种宽敞的地界,难保不被人听了去,才想收敛些。可他这样说,又让她想无条件顺从他的意愿,也顺从她自己,和公爹在一起的日子如此快活,她是半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