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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镇子西面就是土鸡垴!
会不会是土鸡垴真的有古犬戎王的大墓,里面的阴气很强大才会这样的呢?
除了想到这个,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释,也不希望有其他的解释。
土鸡垴已经没有住户,胖哥如果比我们早到,他也不可能在土鸡垴等我们,极有可能是在这镇子上找我们。
可店老板告诉我们,压根就没见什么吉普指南者进过这镇子,甚至都没听说过这车名。
胖哥还没到,怎么办?我和楚雅都不想做失信的人,决定在镇子上找间旅馆住下来,等待胖哥前来。
正在我向店老板打听镇子上哪家旅馆干净时,驴蹄店中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吃早餐的人。
一个戴着墨镜衣着破旧的人大喇喇地叫道:“丁老板,给我来两只驴蹄。”
老头的声音有些沙哑,也不知他多少岁数了,只是满满的沧桑感。
“去!去!”店老板一瞪眼:“汪瞎子,你都欠我七只驴蹄了,这账还吊着呢!本店本小利薄,供不起你这种大爷。”
汪瞎子摸索着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口有大黄牙:“丁老板,哪有开饭馆的嫌肚子大的?今天我不但要两只驴蹄,你还得给我整上一瓶二窝头。”
丁老板气得差点上来把汪瞎子从凳子了拉起来,汪瞎子却十分淡定地道:“有你这样开店的?我今天不仅有人帮我付钱,还能帮我把前面的账也一并结了。”
丁老板吃惊地回转身,一眼不眨地瞪着我和楚雅,因为汪瞎子手指的方向恰恰只有我们两个。
我皱了皱眉头道:“丁老板,他是什么人?听你喊他汪瞎子,难道是算命的?我可不认识他呀!”
丁老板收起刚才的一脸怒气,陪着笑脸对我说道:“他呀?我们镇上人都叫他汪瞎子,只是这家伙不会算命,算命的那个叫汪半仙。”
瞧了一眼汪瞎子,他似笑非笑,似是不阻止店老板向我介绍。
丁老板告诉我们,说是镇子上没人知道汪瞎子是从哪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他几十年前就来到了镇上。
瞎子嘛,又不会干活,镇上人家见他可怜,就让他在墓地入口帮着照看下,勉强混个温饱。
可这汪瞎子还偏偏爱享受,经常厚着脸到镇子上混点酒肉,每次酒后还常吹牛,说是自己年轻时也曾风光过。
这种人,怎么会与我有什么关系?还想让我给他付账?难道听到我和楚雅的外地口音,连这瞎子也想来敲我们竹杠吗?
“远方有朋,遇我瞎子;支锅生灶,下地吃鸡!”
汪瞎子没来由这几句话,我却听得心头大震。
这个汪瞎子到底是什么人?他眼睛看不见,却仅凭我和楚雅的自言只语,就咬定我和楚雅想到这里来找墓的?
楚雅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心里清楚,汪瞎子已经认定了我和楚雅是来盗墓的,而且他还想入伙分一杯羹。
“丁老板,汪瞎子一共欠你多少钱?”楚雅一指空荡荡的桌子:“包括今天汪瞎子要的东西,你算算好,我一并给他结了。”
毒虫瞎眼
汪瞎子吃得满意,可苦了我和楚雅,楞是等了他近一个小时。
他吃饱喝足后,满意地一抹嘴道:“两个年轻人心地还不错,我汪瞎子几十年没招待朋友了,今天带你们上我那作客去。”
我和楚雅使了个眼色,立即起身跟在汪瞎子后面出了店门,身后却传来了丁老板的阵阵嘲笑声。
走了四五里路,我终于明白了丁老板笑声中的意思,汪瞎子竟然把我和楚雅带到了一块墓地。
“汪瞎子,我都帮你把账结了,你带我们来墓地,我可没心思听你讲鬼故事。”楚雅看起来很不开心。
汪瞎子却不恼怒,慢吞吞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土鸡垴?”
楚雅一楞,我赶紧接上道:“汪瞎子,你不是说要和我支锅下地吃鸡吗?你怎么反倒问起我们的身份了?”
这下轮到汪瞎子一楞了,隔了一会他才慢慢地道:“我眼睛虽然瞎了,可心却敞亮着呢!嘿嘿,我果然没听错,两位是想到土鸡垴找大墓的吧?”
“汪瞎子,听你说的,你也不像是普通人,应该以前也是干这一行的吧?”
听到我的话,汪瞎子长叹了一口气道:“小子,你还嫩着呢!想当年道上能与我相提并论的没几人,唉,只是在这儿我栽了,眼睛也毁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道:“汪瞎子,你是说你知道土鸡垴的大墓,只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而没法下,所以你才想与我俩支窝?”
汪瞎子冷笑一声道:“没错!只是想支锅下地,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
“分金定穴靠罗盘,天晓鸡鸣不摸金!”我淡淡地吐出了一句。
汪瞎子的身子一震:“现在还有人懂这口诀?你小子有一套,莫不是摸金后人吧?”
我直接来了句:“汪瞎子,别废话,想支锅就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