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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务必助小鹤成才,如果他二十五岁之前,能够登顶京商主席,你将获得上述产业傍身,并成为我信托基金的受益人之一,从而卸下对小鹤的监护义务。
如果他二十五岁之前没有成为京商主席,说明他像他的父亲一样浑噩轻浮,为了保护家族财务免受无理申索,限制他的挥霍和胡乱动用资产,我委托你全方面监管他到四十五岁。江衍鹤的婚姻,交友,事业,你都可以进行干涉,按照你认为正确的道路,让他做出调整。
江成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日
于港岛圣菲医院亲笔
phals的律师拿出笔迹鉴定说明:“检材中的笔迹和样本,的确是江成炳老先生的手写信,因为江成炳老先生当年就把他在东南亚的产业悉数交给翡先生了,并没有涉及财产分割的问题,这封信是有法律效益的。”
此刻,人群变得嘈杂起来。
这封亲笔信,简直就像一万只箭矢,贯穿了十多年的时间,狠狠地把江衍鹤钉在城墙上。
想要摆脱phals,只有成为京商主席这一条途径可以选择。
但是成为了京商主席,就按照phals的预设人生一样,成为帮他赚钱的好学生。
这几年,为了帮phals赎罪,摆脱朱家,他已经殚精竭虑。
可是谁又来放过他呢。
除了眼前这个苍白脆弱的人宠溺的怀抱。
他周身都是各种枷锁缠绕,完全无法放松一秒钟。
宴会结束后。
人群像水一样散场,喧嚣被蒸发,只剩下一地扼待解决的难题。
翡姗和礼桃走在一起,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距离你二十五岁生日,还有一年多,可是京商的下一次选举,只剩下十一个月,也就是你必须在这个时间段内,带动周边企业的发展,收拢人心,让他们认可你,否则,余生你都别想脱离我的控制。”
phals临走之前,拄着拐杖驻足,遥遥地冲着江衍鹤说。
江衍鹤并没有回应他。
phals走到窗边。
他凝望着,眼前抱着礼汀,正在从后方教她用枪的江衍鹤。
江衍鹤玩枪非常干练,动作娴熟,瞄准的姿态平静,他覆盖在礼汀的手指上,环住她,教授她保险栓的位置。
他语气咬得很轻:“这把枪的持有人不是我,在国内别碰枪。等出国我再慢慢教你,拿到持枪证,这样遇到危险不会害怕。”
礼汀好像有点痴迷他怀抱的样子。
他从后面环上来,她便不受控制地往后靠去,长长的黑发漾在他衬衣前。
phals在取保候审的阶段,被限制出行,只要两人出国,礼汀就暂时安全。
但德文的穿刺搭接器,还是让江衍鹤不放心,即使两人不在国内,他也要她安稳平安。
“我开枪会害怕怎么办。”礼汀黏糊糊地问他。
“我们慢慢学,我一点点教你。”他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盈在她的额角。
phals就这样看到了全过程。
他教授江衍鹤用来对付危险的枪械知识
江衍鹤用来教小情人提防自己。
他嘴角带了一丝冷笑,花白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沧桑威严。
他躺了接近四年,他的腿部肌肉没有恢复好,有点萎缩的症状,走路很慢。
phals盯着礼汀看。
他的视线宛如侵蚀,就像观赏一只根本无法独立飞行的鸟雀一样。
phals的视线转移到江衍鹤身上:“我当年和你说过,她和她妈一样,是没有心的,你一定会毁在她手上,就像你爸一样,一辈子寻找方兰洲的替身。”
显然,礼汀听到“你爸找方兰洲替身”这句话了。
她微微站直了身体,没有再靠着他。
江衍鹤动作顿住。
紧接着他抬起眼,波澜不兴地说:“老师年轻的时候,让不少家庭分崩离析。现在重温就业,也本着拆散一对是一对的心思是不是,如果实在太闲的话,就回医院坐着晒太阳吧。”
phals并不打算放过他:“别忘了,方兰洲是怎么决绝地拒绝你父亲的。”
“哥哥,他为什么会知道呀。”礼汀在他怀里探出头。
phals看着礼汀懵懂困惑地眼神,近乎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知道,江衍鹤并没有对礼汀说过两人上一代之间的羁绊。
“真可怜,直到现在被蒙在鼓里,你难道不知道方兰洲曾经是江明旭的情人吗?你怎么不问问,你心心念念的江衍鹤究竟是不是因为赎罪喜欢上你的。他们江家的男人就是把你们当成玩物”
phals循循善诱,语气逐渐尖锐:“说不定你妈妈当年车祸,就是为情所困——”
“够了!”江衍鹤语气冰凉。
他很少情绪激越,但现在他护着礼汀,厉声喝止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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