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讨债(第3/11 页)

时沐迁好像变了一个人，乖巧端正地坐在他对面：“好啊。”

并……朝他眨了眨眼。

沈夜珩没有看他，打开记录板放在腿上，悠闲转着笔道：“时二少爷，最近生活怎么样？”

“沈医生直接叫我沐迁吧。”

沈夜珩不明所以地抬头，格外清楚地对上他灼灼的目光。

“我不喜欢和不熟的人叫那么亲昵。”

“好吧。”时沐似乎有些委屈。

“谈过几次恋ai？”沈夜珩问，边拿笔在记录板上写着。

“没谈过。”

“。”见过难对付的，第一次见这么难对付的。

“沈医生想当我的第一任对象吗？”

等下。

笔下的字迹歪了一下。

沈夜珩怀疑自己幻听了。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叫我沐迁了？”

确认了。没有幻听。

沈夜珩放下记录板，看着他道：“不想。”

“你不喜欢男生吗？”时沐迁倾身靠近他，“和我试试，你会喜欢的。”

沈夜珩站起身，突然气笑了，一字一字道：“我喜欢男生，但不喜欢你。”

他还是适合和正常人交流、谈判。

他对心理治疗没有一点耐心。

时沐迁突然沉默，神情黯然，看起来真像有自杀倾向的病人。

于是他离开前留下一句：“你总要接受别人的拒绝，接受一切不按你预想中发展的事。”

不像抑郁症。像自我认知障碍。

沈夜珩懒得再管，自己回了家。

看到陌淮安的一刻，他猛地抱住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情。

他只知道，他现在每天都想见到陌淮安。

只想见到陌淮安。

他不知道能喜欢他多久。

但他希望能久一些。久到看着眼前的一切消失却再也睁不开眼那天，久到最后抱着两人的相片说这是我一辈子的ai人那天，久到视线再模糊也要看着他，默念祈祷下辈子的缘分那天，久到……时刻，永远。

陌淮安被他抱的有些懵，但也任由他抱着。

实在过了太久，陌淮安轻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想抱你。”沈夜珩依然抱着他，又轻轻咬着他的耳垂道：“还想……”

“你。”

陌淮安的睫毛颤了颤，被沈夜珩带到了另外的房间。

手腕、脚踝都被扣上锁扣，挣扎的余地被控制得极其有限，牢牢固定在铁架上。

“主人……”

最脆弱的地方也被束缚住，陌淮安抿唇看着他。

沈夜珩拿了一个塑料盒，摇晃间，是碰撞的剔透响声。

——是一盒冰块。

空调的温度被刻意调得很高，两人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骨节分明的手指拈起冰块，放在掌心蜷起手指，陌淮安便看着他带着笑意将握着冰块的手悬在自己锁骨上方。

凉。

好凉。

被融化的水滴没有冰块原来那么冷，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却足够引来生理x的一颤。

由那人t温融化的水滴点点遍布全身重要的位置，冰块融化殆尽，又被换上新的。

但，除了每一个落点一刻的冰冷，全身变得更加燥热。

“主人……我好热。”

沈夜珩扶起他的，水滴接连落下：“从这次起加一条，自称要用——小狗。”

这个要求有点过分。

陌淮安一时难以接受，缄默不语。

沈夜珩也不着急，就着手中还未完全融化的冰块握住他，又用另一只手拿起新的冰块不由分说侵入他的t温。

“！”

t温因为外界的温度本身就很高，突然的刺激让他措不及防地扬起修长的脖颈，溢出一声惊y。

“这是今天的目标，”又是一块被放入，“我会一直教到你愿意用自称的时候。”

“主人……不行了……”

他无视小狗眸中的乞求，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第五块……

眸中的乞求化为因忍耐无法盛装的生理x水雾，眼尾变得红红的。

冰块还被坏心思地搅动。

这次的碰撞声却不似在盒子里那样剔透，而是让小狗被束缚的手脚都因为挣扎勒出了红印。

第六块。

他妥协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小狗不行了……”

沈夜珩帮他解开锁扣，轻轻吻过在他手腕上的红痕，让他舒适地趴在桌上，凑近他道：“好。”

“接下来……”

“你怎么爽我怎么来。”

他留了余地，没有让小狗很辛苦，保证他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

这次换成沈夜珩醒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只有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