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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子先头公婆想卖了,可守着臭河,再便宜都没人买,想换房,也换不出去,也就一直空了下来。
如今这一要分家,苏金强两口子历来是多吃多占的,绝不会要河沿路这间不值钱的,婆婆偏心小叔一家,小叔说什么听什么,公公虽说公正些但也偏着孙子,在公公眼里晓晓这个孙女早晚是别人家的,孙子才是苏家的正根儿香火,即便不像婆婆那么蛮不讲理,在分家的事上也必然偏向小叔。
如此一来,不用想也是自家三口分出来,那么只有河沿路这间房了,虽说刘秀荣已然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心里总是不甘的。
虽说大树胡同也不是多好的地段,到底比河沿路这边儿强啊,最起码不守着臭河,更何况,自己两口子这么多年累死累活的挣了这么多年工资可都上交了,到分家的时候却分到河沿路一间没人要的破房,而白吃白喝的小叔三口,却占了大半家产,这往哪儿说理去啊。
想到此,心中便越发委屈不平,瞥了女儿一眼道:“你小孩子家懂什么,这是大人的事。”
晓晓自然知道老娘心里不忿,这事儿搁谁也得有情绪,毕竟这亏吃的太大了,不过眼面前看着是吃亏,再过几个月可就不一样了,所以说有时候这到底是吃亏还是占便宜真难说。
想到此不满的道:“我都快上高中,不是小孩子了。”
刘秀荣见女儿嘟着嘴遂道:“好,好,我家晓晓不是小孩子,成大姑娘了。”
晓晓:“妈,我说真的呢,您别总觉得我年纪小不懂事,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刘秀荣见女儿小脸认真非常,不禁失笑:“你知道什么?”
晓晓:“我知道爷爷老封建思想,虽然也疼我但更喜欢大宝,因为大宝是男孩是苏家的香火,奶奶更不用说了,根本没把我爸当儿子,她眼里只有小叔跟大宝,儿子都不看眼里,您这儿媳妇我这孙女就更不用提了,我长这么大,奶奶连正眼都没给过我,还有小叔小婶,在奶奶常年的纵容偏心下,觉得所有的事都理所当然,就应该白吃白喝,让别人养着,毫不愧疚,他们就如吸血鬼一样,吸别人的血,这样的人根本没有什么亲情,离得越远越早撇清越好,如今爷爷既然同意分家,岂不正好,咱们一家三口搬出来,以后就清净了。”
刘秀荣呆呆的看了晓晓好一会儿,才道:“你这丫头才多大,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晓晓:“妈,我年纪是不大,可我又不傻,天天在一块儿过日子,就算一开始不懂,日子长了还能看不出来吗。”
刘秀荣叹了口气:“说是分家,可到底是骨肉血亲,你爸又孝顺,哪能说撇清就撇清呢。”
晓晓:“孝顺是没错,可也不能愚孝,法律上规定赡养父母是子女应进的义务,可没说连兄弟一家都养着的,更何况小叔小婶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出去工作,因为懒就想靠着别人养,凭什么?咱家又不是开福利院的,就算开福利院,也不会收小叔小婶这样奸懒馋滑的。”
刘秀荣还没说话,姥姥走了进来道:“晓晓才十四都明白的理儿,你那小叔子多大人了,还能不知道,那两口子就是装王八蛋呢,就想着白吃白喝占便宜,这家早分早好,让你那偏心的公婆跟他们心肝儿的儿子孙子过去,有他们后悔哪会儿。”
白捡一样的独院
刘秀荣往里屋看了一眼,夫妻这么多年,丈夫什么秉性哪能不清楚呢,正因清楚也知道,丈夫不会争什么,好在苏家是公公做主,公公虽也有些偏心但大面儿上还过得去,更何况昨儿下午当着陈伯的面儿 ,公公的话也扔出去了,就冲着陈伯,公公断不会折了这个脸面,钱上应该不会分的太离谱,但房子就不可能公平了,毕竟公婆是要跟小叔一家过的,苏金强两口子打的也是大树胡同那三间房的主意,不然断不会同意分家。
晓月知道老娘心里不甘,遂劝道:“妈,我觉得能避开麻烦搬出来,吃点儿亏也值。”
刘秀荣:“你这丫头,自打昨儿摔了那一跤之后,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小孩子家家的张嘴闭嘴都是大人话儿了。”
给老娘一说,晓月心里不免发虚,这一跤直接摔出去三十年,能不变吗,不过这事儿忒玄幻,就算她坦白了估计老爹老娘也不能信,说不准还以为她摔坏了脑袋,直接送去精神科了。
姥姥不禁道:“小孩子怎么了,小孩子都比苏家那俩老糊涂明白,我看你那公婆的一大把年纪啊都活到狗肚子去了。”
刘秀荣怕屋里丈夫听见,忙道:“妈。”
姥姥:“行了,不用你提醒,妈省的,刚去瞧了,金生睡着呢,那呼噜打的震天响,别说说话儿,就是打雷也听不见,倒是正荣,刚我让他再去睡会儿,非说不困,着急忙慌的骑车出去了,也不知有什么了不得大事,瞧那样儿跟打了鸡血似的。”
晓月心道,眼瞅着前头一堆钱弯弯腰就能捡到手,能不跟打了鸡血似的吗,谁不想发财啊。
老爹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洗了把脸 ,小舅正好进门,苏金生纳闷道:“熬了一宿,不在家睡觉,这是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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