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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年末那段时间,两人在山间雪夜的分离。
江衍鹤当机立断,把工作暂时放下,陪她去了京都。
两人在京都的宅邸,依傍远处的鞍马山,宅院里有一汪引进的温泉水,散发着浅淡的硫磺药香。
身体纤弱的人多泡点热汤,暖手脚和子宫,总比在干燥严寒的京域好一些。
两人天为被,地为寝,狠狠放纵了一段时间。
江衍鹤向来动手能力超强,用铁丝捆住落木松的连接处,剩余部分用船钉绑定,轻松造出一艘木筏。
他把礼汀抱在怀里,扶她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水里浸着。
男人手指夹着烟,半赤着上身,交代一些公司的业务。
等礼汀手脚稍暖,搭在毛巾漾着笑意,散落湿发抱住他的腰。
他就缓慢地俯下身,接吻间。
青梅味道的酒液从他的薄唇间,沾湿出清冽的水光。
被热得晕乎乎的人,一点点舔走。
偶尔,江衍鹤会反客为主,卷吸她的舌尖,让她酥麻难耐。
她本来就渴,两次三番的,在水里胡乱扑棱,像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被人捞起沾湿的翅膀,触碰身上的闪粉,一下一下,乐此不疲。
两人也会聊天。
礼汀会蜷在他怀里,委屈地抱怨,说之前在牛津小镇,尝试着给他打电话,但是坏男人从来不会接。
江衍鹤回忆起当时守着内线电话,几乎画地为牢的模样。
当时他忐忑不安,从未患得患失至此。
直到他以为电话那头不是朝思暮想的人呢,而是凌琦君,才没了蹲守的心思。
江衍鹤没渲染当时的失落,弯起薄唇笑了一下:“我现在就补偿,为你服务。”
“真的吗?”礼汀眼睛很亮:“那你抱我去洗头发吧。”
“嗯。”
“要你给我手洗哦!”
“好。”
江衍鹤细致帮她拆下裹着毛巾的头发,浸入满是花瓣的清水中。
“宝宝,躺下来一点,水温合适吗?”
“嗯,很舒服。”
被他照顾得好惬意。
礼汀在享受的间隙,偷偷地睁开眼睛观察他。
英俊的男人正绷着下颌,专心致志地给她头发上冲水,生怕沾染到硫磺,会让她的发丝干涩脱落。
礼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她觉得感动又温馨。
“哥哥怎么做什么事情,都这么认真呀。”
他眉梢认真蹙着,手指蘸着水,想帮她撩开发丝,又怕精油沾到她脸上,动作微顿,强调到:“只对你认真。”
今天连烟都没碰,不想把依附着他手指的细软发丝,染上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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