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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屈指可数,甚至被当成异类。
她只能用“他真的,我哭死”勉强收尾。
采访的专栏撰写人,不肯放过这个话题。
他说,你觉得,对方为什么不对尤物产生生理欲望呢?
这个问题很物化女性。
女星之前压下对男人器官的调侃,带来的愉悦。
她愤怒地反问说,难道乱搞男女关系才彰显男性的魅力吗?
女性应该被歧视、蔑视,被他者化吗?
礼汀醒过来的时候,是在私人飞机上。
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那个人并没有在她身边。
察觉到他不见了,礼汀眼睫覆着湿漉漉的水雾,失落地阖上一瞬间,缓慢地消失殆尽。
偌大的机舱,周围只有她和小贾两个人。
绒毯从礼汀身上滑下来,从耳廓到衣料没入的地方。
雪白的皮肤上层层叠叠的,都是他年轻老板疯狂又激烈地宣誓占有欲地象征。
小贾嘶了一声,没来由地就脸红了。
他也有女朋友,但是两人的全幅精力都在一岁多的宝宝身上。
再说就算是在情到最浓烈的时候。
小贾也不敢对家里脾气大的冤家老婆,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
不被她骂会被同事看到,接着,几个大耳刮子扇飞才怪。
礼汀实在是太宠他了。
任由他暴戾,凶狠,肆虐,彰显独占欲。
再温柔地治愈他。
“小贾哥。”礼汀轻柔地叫了一下怔忪的小贾。
礼汀昨晚是在那人手上失去意识的,现在身体还有一点酸疼。
她咬住下唇,把小毯子裹好。
虽然江衍鹤已经替她,严丝合缝地穿整齐了衣服,以保证不让外人看到。
“这里是哪,他呢?”礼汀问。
“我俩现在在他的私人飞机上,江少不是说让你陪他参加赛车比赛吗,他不愿意你在路上看见那些人,所以安排我在飞机上陪你。他身边也没个女佣照顾,只能派我来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礼小姐多担待一下啊,毕竟我们都这么熟了,上次一起弄掉鳞片的锦鲤,他还不知道呢,算不算共同犯罪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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