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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委屈地在床上,捶了捶趴趴小狗。
从来没有人给她买玩具。
这是前段时间,江衍鹤在国外的时候,有一天,一个佣人的小孩过生日。
那人一贯是个爱玩的人,从国外寄来了一堆东西。
宣布说,让他们一群小孩抽奖,抽到什么就得到什么。
毕竟他既是他们的主人,也是他们的哥哥和亲人。
立刻得到了一呼百应。
礼汀很喜欢这个丑丑的趴趴小狗,傻傻地样子,被人一压就蠢死了。
实在不像是那个冷漠英隽的男人,买的礼物。
可是和他扯上关系,就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趴趴小狗被一个小男孩抽到了。
最后,是礼汀用在百货商店选回来的变形赛车,和小男孩换来的。
她想结束这次单方面的冷战,但是总是拉不下脸。
礼汀心里的柏林墙都塌了,那人还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配合她不怎么回家。
他怎么能由着她,完全陷入冰一样的冷战里面呢。
太讨厌了。
她只能在踢踢床上的小狗,属于坏男人的替身。
虽然和那个野兽一点都不像。
礼汀完全不相信,凶恶的狼也会有撒娇的一天。
江衍鹤要是像这只狗狗一样,一直待着她身边,呆呆地陪她睡觉,就好了。
十二月末,室内和室外温差特别大。
礼汀开始进入了一段持续的感冒期。
虽然不发烧了,但嗓子还是哑哑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她稍微蜷在沙发上,睡了一会觉。
醒来后,喉咙就疼得厉害,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很高。
她漆黑的头发,随着咳嗽的幅度颤抖,丝丝缕缕地散落在纤瘦的背脊上。
午休了一小会儿。
在混沌中醒来的时候,沙发上扔了一件他的黑色大衣。
礼汀还以为看错了,细瘦的手指揉了揉眼睛,狐疑地坐起身。
按理说这个点,他不会回来的呀。
应该是佣人,拿着他的衣服,去清理的时候。
路过沙发掉下来的吧。
困得迷迷糊糊。
礼汀什么也没有想,踩在地毯上走过去,径直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
呜——好好闻。
好想念他的气味,她把脸颊埋进去磨蹭。
但是不一会儿就心尖悸动了起来。
之前和那人肌肤之亲的那晚,实在太激越。
虽然到不了情事的范畴,但是已经让她嗅着他的荷尔蒙味道,就没办法站稳。
四下无人,她偷偷摸摸地穿着他的衣服,嘴角像做了坏事一样上扬。
江衍鹤的大衣很长。
她穿起来几乎到小腿以上,感觉被那人包裹起来一样。
只露出白皙的脚踝。
不能在外面再待着了,好想小声喘息。
礼汀往周围羞耻地看了几眼,赤着脚,哒哒地跑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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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前一晚,京域下了很大的雪。
礼汀从学校回来,洗完澡,躲进被窝里,身体迅速回暖,他惬意地眯上眼睛。
手机震动,接到了杨洵的电话。
杨洵:“你最近过得好吗?”
礼汀:“嗯。你呢。”
杨洵:“我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其实我很担心你,怕他没有好好对你。之前不是约好了一起出来吗,我太想见你一面了,自从十一月在外面实习以后,完全没时间抽空回来找你。之前不是约好去给你妈妈扫墓吗,我一直放在心上。”
礼汀:“很久都没有联系了,我以为你已经忘掉这件事了。”
杨洵情绪激动地说:“我怎么可能忘掉,你是我二十多年来,唯一一个心动的女孩子!我忐忑了很久,要不要打扰你毕竟你被他在我面前狠狠宣誓主权,又带走了,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自愿的,有没有被强迫这段时间,我很痛苦,觉得没有能力保护好你。特别是第二天,赛车品牌商给我打电话,真的送我了一辆上百万的摩托车,我放在学校车棚里,特别格格不入,每天盯着它发呆,总觉得是把你卖掉换来的。我等着你和我打电话,一直辗转反侧的想和你联系”
礼汀愧疚道:“对不起。”
杨洵恳切地说:“能让我和你一起去扫墓吗,我真的很想亲手给她献一束花。”
外面冰天雪地
妈妈在地下,会不会很冷呢。
和妈妈有关的一切,礼汀一直舍不得忘记。
每年,她都会抽出冬至和清明,去妈妈的墓前看她。
回想起来,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礼至宸了。
她的便宜爹,满脑子商业宏图飞黄腾达。
他一直都憎恨方兰洲,说她的命途是天煞孤星,又怎么会回想起他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