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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凯恩的《邮差总按两次铃》。
“有人坐过副驾吗,哪个女的放在这里的?”她有点不悦。
谢策清回答得很快,几乎不假思索:“谁说是女人啊,或者是动物呢,感情不是这么非黑即白的。”
他用她说过的话呛她。
“你学我讲话。”蒋蝶翻了个白眼。
他单手开车,示意蒋蝶把书放回去,“是猫,一只我对它有救命之恩的猫。”
“你谢少爷喜欢谁,我能管得着吗?”蒋蝶不安地换了坐姿,有了一丝危机感:“无论它是什么,我才不会介意呢。”
蒋蝶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是谢策清英俊多金,对她大方,家教又好,虽然在大院长大,有点痞气,但从不对她毛手毛脚,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呢?
谢策清看她一眼,张扬地笑道:“你吃醋了?”
他促狭地一笑,轰油门,“吃醋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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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
在loofly待到凌晨三点,连续喝完一扎金汤力,谢策清还是感觉心脏一阵闷疼。
酒吧已经快接近打烊。
他还没喝够,坐到吧台,对着调酒师,将几杯加冰威士忌一饮而尽,终于醉意上头。
他满身酒气,斜靠在狐朋狗友身上。
“我有病,真的,我就是喜欢那种不喜欢我,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女人。蒋蝶上周花了我十多万买项链,说在京域大会堂表演的时候戴,我眼睛都不眨地给她买了,结果我现在才知道,她拿钱给她的混混前任还贷款,自己随便拿了条碎钻,骗我说代购拿的高价。”
谢策清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喉咙里倒酒,吆喝身边醉倒的沈鸿接着喝。
他野性十足地骂道:“为什么,我遇不到一个对我好的女人。老子家里有的是钱,我舅还在两院主持会议,论身价,论长相,那个黄毛混混配和我比吗,那个蒋蝶,亏她还是艺术系的系花。简直有眼无珠!”
沈鸿拨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那还不是因为你看上的女生,个个心比天高,而且你还爱抢别人的女朋友。其他小姑娘追你,你放在眼里过?”
谢策清哈哈一笑:“男人是视觉动物,感动和感激能变成爱吗,不能!”
酒醉得头晕脑胀,他不知回忆想到了什么,有一些片段清晰出现在眼前,意识变得茫然。
好像记忆里有人应该感激他,他也很兴奋地期盼对方给予他的承诺,但是当真想不起来了。
是在什么时候呢?
谢策清摇摇晃晃地起身,摸出车钥匙,准备离开。
“醉不死你,还喝吗,死狗一样。”
他一掌拍在身边劝谏他,但比他喝得还醉的死党身上。
“老大,饶了我吧,已经醉死了,不能再喝了。”沈鸿求饶道。
“醒醒,给你打个车,我先回去,我怕我妈身体不舒服。”
谢策清踹了沈鸿的座位一脚。
对方艰难地比出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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