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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天微微亮了,管家站在外头,提醒应闻隽要早起赶火车。
赵旻直起身,冷静地回了句:“他不走,你把他的车票给宋稷,送宋稷离开。若有人问,就说是我小姑留他。”
应闻隽刚要说话,赵旻便捂了他的嘴,他贯穿他的动作依旧不停,说了句:“你想打就打,反正挨你打也不是一两次了。”
听见赵旻在里头,管家毫不惊讶,又遣散了围上前来的下人们,交代没有少爷吩咐,任何人都不要进去。
外头再无动静,先前拿来抽赵旻的软枕此刻被塞回应闻隽小腹下,方便赵旻那禽兽泄欲。
应闻隽语调发抖,急促地喘息着,又开始怕起来,赵旻今日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他怕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射进去。好在最后紧要关头,赵旻依旧记着,拔出来射在床上。他伸手一揩射出来的精水,尽数抹在应闻隽泥泞黏腻的女穴上,粗喘着平复,有点疯地盯着应闻隽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拿手指去拨弄那发粉发红的“鸡冠”。
片刻后,应闻隽听到赵旻讥讽他:“只要我愿意,你连四川都出不了,还想去香港?”
“你要跟谁去香港?”赵旻神经质地追问。
但应闻隽却觉得他此刻不想要答案,只是想要发泄。他感到自己被赵旻翻过身,好不容易得到喘息之机,刚要逃跑,赵旻那身精悍皮肉却又压了上来。他强势地拉起应闻隽,让他的双手圈住自己。
隔着层薄薄的,早就被汗水洇湿的衣服,应闻隽感受到赵旻肩背上被赵芸抽出的鞭痕,他咬死了非说是为了应闻隽受的。
想到这儿,应闻隽又有力气挣扎了。
他推搡,捶打着赵旻,赵旻却紧紧把他抱着,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压得他肩膀的骨头生疼——他突然感受到了从肩膀处传来的热意。
他起先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因为这件事情太过惊骇突然,继而因震惊而逐渐停下,怎么赵旻这样狼心狗肺的混蛋,也会有眼泪吗?
好在赵旻只失控了一瞬。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松开应闻隽,抹了把脸,翻身背对他坐在床边,久久不语。他以为应闻隽会趁这机会逃走,或是扑上来再打他一顿,可应闻隽什么都没有做。
应闻隽没有动,没有说话,没有问赵旻为什么哭了,他看着帐顶发呆。
外头的光透进来,赵旻的背影融进光里,看起来十分落寞。许久过后,应闻隽低声道:“赵旻,今日冲着你这眼泪,我也愿意再忍着脾气提醒你一句,别做些让你小姑担心的事情……也别牵扯一些无辜的人。”
赵旻冷笑一声,嘴硬道:“谁哭了?我那是汗流进眼睛里而已。”
应闻隽没有拆穿他。
过了一会儿,赵旻又道:“你凭什么管我,我凭什么听你的。”
应闻隽已有些累了,没有心情同赵旻吵架斗嘴。翻身躺进床帐深处,枕着自己的手臂,赵旻明明就在他身后坐着,可他不想看见他,但一闭眼,却满脑子都是赵旻伏在他身上流眼泪的压抑画面。赵旻却仿佛被他激怒似的,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咄咄逼人道:“无辜,谁无辜?你把话说清楚了。”
应闻隽的情绪早就不堪重负,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被赵旻拿话一激,也不管不顾了。
他忍无可忍地看着赵旻,翻身而起,厉声问道:“你这几日都跟宋稷干什么去了?”
赵旻面色一变,阴晴不定地看着应闻隽,半晌过后,缓缓道:“我听明白你什么意思了,你想替宋家说话,你想替宋家的人在我面前求情,你觉得我不该牵扯宋稷,觉得我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了是吧。”他怒极反笑,双眼赤红,兀自钻起牛角尖,便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你跟宋千兆只是睡了五年的觉,上了五年的床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宋家人了?”
话已至此,应闻隽连再抽赵旻几巴掌泄愤的心情都没有,无声盯着他。
那失望至极的眼神看得赵旻一阵悸动,似是心给人揉皱了,他开始慌起来,却依旧嘴强牙硬,不愿在应闻隽面前服软,在他起身离开时一把抓住应闻隽的手腕,问道:“你去哪里?”
“我要回天津,我同你这样的人没有话讲。”
赵旻被彻底激怒。
“我这样的人?”他低声重复了一遍,整个人陷入一阵诡异的平静。应闻隽没再看他,拖着酸软的双腿,狼狈地爬起来,他听到赵旻在他后头又笑着重复了一遍,“我这样的人……”
应闻隽还在弯腰穿鞋,见一片阴影把自己罩住了,他似有所感,刚要回头,腰间圈来一只胳膊,箍住他猛地向后一抱,整个人瞬间被拖回床帐内。
赵旻解下皮带,捆住应闻隽的双手,绑在床头,又随手从他衣裳下摆撕下两条布来,一左一右,捆住应闻隽的脚踝,分开绑在两边的床脚上。
应闻隽任他耍混,冷声道:“强奸我,逼迫我,你也就会这些了。”
“我逼迫你什么了?小白楼那一夜,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你当我不知道你那天打着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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