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囚在仓库每天被上生殖腔里灌太满一动就流出来(第2/12 页)
人的龟头,一股热液兜头浇了上去。
“呜……呜嗬……额……”何宁浩流着泪,被男人吃着嘴唇和舌头,终于将多到无法承受的快感合着淫水一同喷了出去。
男人没有射精,压在他身上,阴茎仍肏在最深处,享受着肠腔抽搐着的服侍。等到他抽不动了,才舔着他的耳垂,戏虐般地说道:“这不是也可以像oga一样,用后面高潮吗?”
那些词句像锋利的尖刺般刺进何宁浩的大脑,他拖着虚软的身体挣扎着动了动,没把男人掀下去,反倒让穴里的大鸡巴爽的吐了口水出来,自己也被激得哆嗦。
男人在他耳边喘息,每一声都像鞭子在抽打他的心,掐着他大腿的手移到了他的阴茎上,在他的抽搐中拨弄他被死死堵着出口的性器。
“爽不爽?”男人问,“用生殖腔吹水爽不爽?”
何宁浩无法回答,也更加不想回答,男人呵呵笑了一声,从他身上起来,挺着被他喷满了淫水的阴茎,用沙哑的嗓音宣布:“再来个更刺激的吧。”
哗啦一声,两只脚上的锁链拉直了,双腿被迫分开,被肏的又红又湿的后穴露出来,阴茎垂在下方,龟头上通红的肉孔里深插着一根金属尿道棒,可怜兮兮地颤。
男人肏到他喷之后,把他从木椅上解了下来,改为按趴到旁边配套的桌子上。何宁浩的双手被绑到背后,脚踝上的镣铐分别拴到两只桌腿上,原本坐在屁股下、溅满了淫水的坐垫被男人垫到他的肚子下。
“呜……呜嗬……”何宁浩的腿在抖,挺着一双翘臀在男人眼前摇晃,穴口处的肉环又一次肿了起来,嘟着一圈胀大的殷红媚肉,小嘴一样开合蠕动。
这么一会功夫,他完全发情了,被欲望烧的昏了头,什么都顾不上,唯一想要的就是男人快点肏进来。
看不见,但能感觉的到,熟悉的气味靠进,熟悉的重量压上来,臀部自己就挺了起来,肉穴翕张着,迎上去,咬住顶上来的大鸡巴,急切地吞咽。
“呃啊!!嗬!!”大鸡巴在浅处磨蹭了两下,突然发力,一下子就肏到了生殖腔,何宁浩扭动着,大声地叫,剧烈地颤。
他不知道男人面对oga时是什么样,但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时从来不知道温柔为何物。当然,现在的何宁浩也不想要温柔,腔口被顶到变形,小腹一下一下鼓起,肉腔几乎脱离了韧带和肌肉的束缚,被撞的在腹内上下摇晃。
何宁浩爽的翻了白眼,舌头吐出来,母狗一样在男人身下又叫又喘。
他一直是到了的状态,阴茎上青筋暴起,马眼扩开,精管突突跳动,却因为尿道棒的堵塞而无法射精。他大声地吼,痉挛,拼命地扭动,饮鸠止渴般死死夹住男人的阴茎,汲取更多快感的同时却也让自己更痛苦。
男人压制着他,更狠地肏他,肏的他抽搐,再如何结实的桌板也被两人摇的近乎散架。
有beta独权主义者曾讽刺alpha和oga发情时为野兽之间的交媾,完全由本能支配,毫无理性与道德廉耻。
何宁浩与男人之间的交合类似,又有不同,两个alpha的做爱更像是一场较量,一场信息素的比拼,对主导权的争夺。但何宁浩注定是输的那一方,男人咬住他的脖颈,像雄狮咬它的母狮,一下子就制住了他的动作。
信息素注了进来,仿佛火焰注进血管,何宁浩痛的吼出来,赫赫的喉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似的,拉风箱般,与收缩的肺叶共振着。
脑子深处“噗”地一声响,是阴茎破开绞紧的肠肉,重重地肏进了他的生殖腔。男人又一次在他体内成结,膨大的阴茎骨与尿道棒一起,几乎把他的前列腺挤憋,龟头和一部分柱身冲进最深处的肉腔,把他彻底肏成一只雌性。
何宁浩眼前一阵一阵地眩晕,浑身都在剧烈痉挛,嘴巴合不上,眼泪与口水流了一桌面。男人在他的生殖腔里射精,他就回馈给男人一波又一波潮喷出的淫水,两人再一次仿佛比赛一般,比拼着谁射or喷的更多、更猛。
这一回是何宁浩“赢了”——男人在他几乎爽昏过去时,拔掉了他尿道里的堵塞物,一瞬间,何宁浩的高潮拔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汹涌的快感,仿若漫天的洪水。而他别说是船,连一片浮木都没有,意识、灵魂、或者他不知道的什么,都跟着一起从阴茎里喷发了出去。
先喷出来的是白色的精柱,被堵了太久,压力可想而知,冲出精管时所带来的快感也可想而知。
精液还没射完,“水”就紧跟着喷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水。何宁浩绞着男人的大鸡巴,用后面潮吹,用前面射精和喷尿,双重的高潮和快感,让他一下子就被激得意识全无,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在男人身下一下一下抽动。
对于这一晚后来的事,何宁浩的记忆就像被剪掉的胶片,一点不剩。确切地说从男人肏进他的生殖腔起他的大脑就几近空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爽昏过去的。醒来时天已大亮——阿瓦达尼亚的昼夜温差很大,仓库里倒是不冷,不过也能感觉出变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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