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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有词,“我这辈子的家人爱人都由我自己选,任何血缘关系道德底线都休想强加于我身上。”
我行我素的人领着吃饱饭的书妍去了东院玩耍,徒留在座几人各怀心事。
因着老爷子有午休习惯,孟以栖没有久留,厅堂里喝了杯茶便要动身离开。
临走之际,陈妈送来餐食袋,里头装的都是提前备好的卤味,生怕她没机会再来宅子,装了满满一大袋子。
“陈妈,这太多了我吃不完。”
“不多不多,自己吃,带同事吃,很快就吃完了。”陈妈叫她不要客气,“袋子里给你留了电话,想吃什么跟我讲,我做好了叫阿珂给你送去。”
“不了。”主次要分明,孟以栖不好意思说:“上回我生病,多谢杨爷爷与你照拂,叫阿柯往我这一日叁餐送了好多天,他现在好歹也是集团有正经工作的人,我哪还好意思吩咐他给我跑腿。我要是馋了,找个日子回来做客就是了,不过又得折腾你了。”
“你们吃得开心,我才乐意啊。”接话的人回味着忽然琢磨出不对劲,“你说阿珂往你那一日叁餐送了好多天?”
“是啊。”至今也未怀疑过的人问:“怎么了?”
敛去迟疑神色的陈妈忙作解释,“我意思是只要靖安那头不是出差,阿珂有时间的,你千万别不好意思啊!”
两人正要收尾,孟以楠领杨书妍回到厅堂,陈妈适时掐断了话题,一路送她们出了宅子上车,回头时马不停蹄奔去东院。
“靖安——靖安——”陈妈站在洋楼里的阶梯下仰着头往上吼。
“什么事?”
一楼客房的门里突然探出头来,陈妈捂着胸口吓了一跳,“见鬼了,你怎么在这屋子里?”
白衫黑裤的人好生奇怪地推开门,“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告诉我有什么不妥?”
“这老早是栖栖住的屋子,你都不稀得进的,里头灰尘漫天了,你进去找什么?”陈妈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他人五人六的模样。
“你眼睛不舒服啊?”
“我心里头有点闷。”
“那我叫阿柯别忙了,送你去医院检查。”
“我身体没毛病!”陈妈连忙拦下要致电的人。
小的小的爱磨人,老的老的也不省心,杨靖安此刻无奈极了,“更年期还没过呢?”
从小就是嘴巴不把门的人,陈妈不跟他计较,刨根问底地指去灰蒙蒙的客房,“你找什么呢?”
有人顷刻问罪的脸色,“陈妈,你把我从欧洲带回来的地毯剪坏了?”
“我什么时候搞坏你东西了?”陈妈紧张兮兮地走进来,木地板上的彩绘地毯除了有点蒙尘,分明完好无损的样子。
“你看仔细,靠右下的白色区域缺了块皮毛,明显有人拿剪刀剪的。”杨靖安十分不爽,“这两张手工毯是我在欧洲地毯展淘来的绝版,我都舍不得在上面点烟。陈妈,怎么回事?”
“绝对不是我!”陈妈拍胸脯作证,“你屋子里的卫生之前我都是派专人过来清扫,地板都不敢偷懒用机器人就怕故障碰坏什么,全程跪在地上拿抹布擦干净的,哪个不长眼的敢剪你的地毯啊?”
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终是停止问罪姿态,转而问她,“这屋子多久没打扫了?”
“自打你搬出去不住这里,门窗闭紧起来灰尘不大,几个月打扫一次吧。”
“怪不得。”他用手挥着空气的的埃尘,不容商量的口吻吩咐陈妈,“以后半个月打扫一次。”
“干嘛?”陈妈揶揄他折腾人的派头,“你要当婚房啊?”
“也不是不可以。”
“喔呦——鬼信你!”
不以为然的人欲要转身时又多问了嘴,“她们走了?”
“不走等着你一起啊?”
“陈妈,”杨靖安终于嗅出来火药味,看着情绪莫名其妙的妇人,“你中午吃枪子了?”
“我吃了好大一个瓜。”网络热词现学现卖的陈妈比划着手势,有人看在眼里顿时似懂非懂,继而听到她嘴里道出心知肚明的疑问来,“靖安,你上回跟我讲的有个朋友生病了,那个女人不会是栖栖吧?”
“是她,有什么问题?”杨靖安不假思索回道。
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没了当时的犹豫,令陈妈一时陷入了哑口无言里,自小看着他长大的妇人最晓得他自扫门前雪的冷淡个性,何时差遣过自己替哪个女人一日叁餐准备病号餐,更别提当事人还是他从小就对着干的孟家小姐妹,而且心虚的人还冠冕堂皇地找了个受人之托的借口,完全颠覆了她对两人关系的一贯认知。
“没什么问题,”陈妈心里的顾虑讲不出口,暗戳道:“我就是觉得你对她好得有点不正常。”
“饭也不是我做的,顶多是借花献佛,不过你有点讲对了,我跟老早以前比肯定是不正常的。”
“为什么不正常了?”
杨靖安轻笑了声,“你们女人好像都喜欢揣着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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