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虫P客戴舌钉和唇钉的男人(第2/13 页)
输给你。”
“好啊,再输我五百万,我就可以包下一整个月的酒吧和妓院,包我那些兄弟玩个够。”
再输五百万。
如此狂妄的语气对面西装男果真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气急败坏,完全没有个精英样子。
“你!你玩阴的!”
预感到气氛不对,瞿思杨后退了一步,找了个较为安静的地方坐着,静静地看着他们。
“玩阴的?温图尔先生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他拍了拍肩,站起来,走到那个西装男人面前。
“我要真玩阴的你就不会只输这么点了。”
从嘴里呼出的浓浓的白烟喷洒在温图尔脸上,温图尔脸都被气绿了。身后的保镖也全都按着枪等待他的指令。
瞿思杨两手交叠着,看着那个“臭小子”嚣张的背影,他如果是温图尔,此时一定会叫自己的保镖狠揍他一顿。
外面原本混乱的一群人,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拢过来,有些人连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好就急着把枪掏出来。
型号零散,有柯尔特2000型,p229型还有9手枪。
瞿思杨就认得这些,他奇怪的不是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型号的手枪,而是奇怪他们为什么人手一把。
说实话,瞿思杨虽然在美国和加拿大这两个地方生活过很长时间,但他从来没有见过手枪。
瞿思杨从小的愿望就是有一把枪,为此他学了枪击,但是他这个愿望被慈父发现后就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先生,赌不起就离开!”其中一个人边拿手枪边摇头晃脑地说。
“你该不会又是一个被我大哥赌的倾家荡产,然后气不过要和我大哥打一架的人吧。”
“哈哈哈哈,我说你们这些有钱人,舍不得那点臭钱就别来赌。”
“”
瞿思杨静坐在角落,只见那个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了什么手段把保镖身上的枪偷到了手上,边看边说,“这种枪早就被淘汰了。
想要精准度高,手感更轻的吗,我仓库有很多,可以卖给你。”
“你什么时候拿的枪?!”温图尔难以置信。
枪明明是别在腰上的,他是怎么防过保镖拿到的。
“你可能没听说过我,我以前是个扒手。偷随身物品对我来说轻而易举,难的是偷银行和军火库。”
温图尔倒抽一口冷气,迅速从外套里面的口袋掏出一张支票,龙飞凤舞地写好,然后用筹码重重一压,对保镖说:“我们走。”
想象中的好戏没有上演,瞿思杨有些失望,这个地方确实混乱,有地下夜街的感觉,但是还没有让他达到能够血脉飙升的程度。
没意思。
瞿思杨正要起身,那个“臭小子”就转过身,看着他,那张英俊带有唇钉的脸上满是嚣张,“小白脸,看够了吗?”
瞿思杨:“”
“我问你看够了吗?话说你是不是很期待我给他一枪子。”臭小子越说越朝他走近,弯腰看了一眼他。
左胸口的学生证上有他的名字,瞿思杨。还有学校名。
“瞿思杨,中国人?”臭小子打量他的脸,“不像,混血?亚裔?”
瞿思杨正要开口解释自己的身份,那个臭小子就突然起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指了指自己的后颈,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说,“你就是这个。”
后颈。
这个动作让瞿思杨一下想到那个纹身,peeledbanana。
侮辱他。
瞿思杨气得有些说不上话,他还没被一个外国人这么侮辱过。
气到极点,他忍不住笑了,又是正要开口和他解释,却没来得及。
“大哥,又有人要和你赌。”
臭小子把才抽出来的雪茄夹在嘴里,掏出香烟点了一点,没火。
他夹着烟转过身问瞿思杨,“打火机有吗?”
瞿思杨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扔给他,银白色质地,出火顺滑。
臭小子点完火又把打火机扔给他,边朝赌桌走去边说,“有品位。”
瞿思杨接住打火机,大拇指指腹摸索着那个牌子,zippo。
他看到臭小子又坐到赌桌上,雪茄的烟笼罩着他,瞿思杨忍不住回忆他刚刚转过身时的那张脸,那副表情。
要和他赌的人已经过来了,一老一幼。
四周有人吆喝着把他接上来,一群人迅速簇拥在赌桌周围,看起来年长的那个先入座,年纪较小的那个则蹦蹦跳跳地跑到那个臭小子身边。
“老爷子过来了,这把不站老大了,”一个红发男人说。
“滚。”老大笑着又嫌弃地说。
瞿思杨静静看着,整个人安静的好像不存在,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悄悄看着那个有点可爱的栗色卷发少年坐到那个“臭小子”身边,偏头和他接吻。
咬着他的唇钉,又看到裹缠在舌头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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