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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
听到这句话,男人歪着头,长睫低垂,在眼下扫下一片阴影,不带情绪地凝视着常岸按在自己靴子上的粗糙手指,终在许久之后朝着前方抬了一下头,示意周围的人都出去。顷刻间不管是跪在一旁的罪臣,还是那些气宇轩昂的兵将都默默退了出去。
等着周围的人走光了,常岸就以跪在男人腿前的姿势,摸上了深色的腰封。
在这朴素的腰封之下,藏着一块能够证明常岸身份的玉佩。玉佩是霍老夫人留下的,由霍老太爷所赠,是霍家祖上传来的珍宝,也京中那个冒充他的假货手里缺少的身份信物。
常岸按着这块玉佩,虽不知面前这人是谁,但他想能来这里的都是霍家人,只要是霍氏一族的人,不管是主家还是旁支都能认出霍老夫人的青云玉佩。而他之所以身上带着信物也没有上京的意思,一是因为霍老夫人过去的叮嘱,让他知道自己不受京中众人的欢迎,二是他懂他下身的事那弄丢了他的下仆并不知情,因此这下仆找来的冒牌货必然不可能是双性人。有着这事打底,霍府里的柳氏和精明的霍勋不会看不出来京中的霍安是假货,想来这对夫妻之所以没有戳穿那个假霍安的身份,也是想要留住这个假霍安。
毕竟京中柳氏多年无子,身为霍勋的填房,眼下她急需一个正常的孩子给自己傍身。而霍勋对柳氏不错,就顺了柳氏的意,宁可要一个假儿子也不要一个身体有异的怪儿子。
常岸算得清这笔账,在章州时也曾听说过那位占了他身份的假霍安相貌出众,为人极有才华,不止霍勋柳氏喜欢他,就连那在京中无法无天惯了的霍家大公子霍玉都曾为博假霍安的欢心,替这个假弟弟射下了郑帝头上的明珠把玩。
换而言之,那个假货已经拢住了霍家人的心,让他们明知他是假的,也对他极好。
常岸听了这么多的故事,就懂得他与假霍安之间的差距,知道即便自己带着玉佩上京,京中的人也未必想要他出现惊扰假霍安。
不过说句心里话,若不是今日徐家要遭难,常岸也不想再提这件事。
就如同霍家一样。
霍家不愿认他,他亦不愿认霍家。
只是碍于徐老夫人的恩情挡在前方,他没法子,就宁可冒着上京后会被毒杀的风险也要将旧事重提。
不过他想得很好,但在面对坐上男人的眼睛时,他还是无法简单说出自己就是霍勋次子霍安一事。
毕竟在很长的一段时日里,霍家都是他心里最深的阴影……
奇怪的是,当他跪在这里一脸纠结的时候,男人坐在一侧竟也不催他。
之后又过了片刻,处于两难中的常岸忽然感到脸颊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等他疑惑回神时他才发现,对面的男人竟然双腿分开,以身下那物对着他额头的姿势,身子前移,用左腿内侧蹭了一下他的脸颊。
保持着这个姿势从远看去,跪在地上的常岸就像是趴在了男人的腿间,动了一些下流的心思。
察觉到不妥,常岸一愣,正准备侧身避开,又听到男人说:“要你想明白应该怎么说,怕是天都要黑了。”然后以慵懒的姿势坐等常岸回话的男人继续往前压着身子,宛如街头的痞子一般,先把双手搭在双膝上,再弯着腰附身看着常岸,做出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动作,慢声道,“你真当我很闲是吗?”
听出对方已经不耐烦了,常岸连忙用手指勾起玉佩的一角,正要张开嘴说出他才是真霍安,就见面前的男人像是等不及了一般,直接伸出温热的大手扯住了常岸结实的胳膊,轻而易举便将常岸这个分量不轻的大男人拖了起来,让常岸微微弯着腰站在自己的左侧,突出的奶子朝下,奶尖抵着自己的耳朵。
起身时,常岸奶头还没有勃起,奶尖与男人的耳部轮廓尚有一点距离,可等之后意识到自己的奶子离男人太近,常岸又皱起眉,意外发现原本老实的趴在胸上的骚肉粒竟然一点点的硬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将胸前的衣服撑起,贴在了男人的耳朵上。
因被常岸的奶头蹭了耳朵,男人掀开眼皮瞥了常岸一眼,嘴角一动,话没说,眼里却全是讥讽。
常岸见此紧抿着唇,立刻直起了上身。紧接着男人五指分开按住常岸的腰腹,青筋暴起的手背下凑巧按住了常岸藏在腰封里的玉佩。
不知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男人按住常岸的腰封后一把抓住了这处的腰带,直接将常岸掏出玉佩的动作拦截,弯起的笑眼也在之后慢慢放平,带着几分颇为无情的冷意,一边打量着常岸的脸,一边粗暴地将另一只手伸进了常岸短衫的下摆里,一把扣住常岸的私处,隔着布料抓了一下常岸的下身。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太多。
十分厌恶旁人盯着自己私处的常岸低下头,望着消失在自己短衫衣布下的大手,脑袋里轰的一声响起,下意识就要抬手掐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则眯起眼睛,仰起头不紧不慢道:“想好了再动手。”
常岸闻言身体一僵,想到庆公子闯下的大祸,知道自己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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