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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了。
“说了、什么?”
“你说呢?”不愧是老奸巨猾的林盛。
“说他乱填试卷考九分的事?”
“竟然只能考九分!”林盛勃然大怒,叉着腰在原地转圈圈,“你就跟这样的人谈恋爱!”
总不能说跟他上床了。我开始满嘴跑火车,九分怎么了,我还考零蛋呢,自己改成十分的,你哪一次知道了?谈恋爱怎么了我喜欢他他喜欢我你至于这么生气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爸呢管这么多……
林盛目光含冰,藏了刀似的:
“林筱,你再说一遍?”
“你又不是我爸。”
毫不夸张地说我被他一下扇歪了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我的意识抽离了,完全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因为眼前一片发黑,眼冒金星,好像整个宇宙都在我眼里乱套了。他的手劲又大又重,我却没感到一丝的委屈、愤怒和冤枉。他说如果你觉得我不配当你爸爸,你现在就可以走。诶,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走了住哪,睡大街吗?论死皮赖脸,我还是比林盛强点的,于是我装聋作哑,谁说要走了?他们不走我为什么先走?说完我一甩头发,虚张声势地退场。
“我看庄……你庄阿姨说得对,是该治治你了。”
连庄霞说的一通狗屁他都要信,林盛脑子不是一般的坏了。
林盛对我的管制一向雷厉风行,知道我怂得没胆离家出走,故意站我门外和易矜出演了一出舞台剧,隔山打牛,对着易矜念了一通“家规”——是基于这十年来的恶习为我量身定制的行为准则套餐。恰好我在洗澡,没有听见,只有易矜在配合他的表演,我越发觉得易矜可怜,摊上林盛是这狗崽的不幸。
在林盛看来,事情已成定局。我极少有哭爹喊娘的时刻,反倒是林盛总拿我没办法,所以他找了个好帮手,还他妈找对了,易矜管不了我的肉体,但可以折磨我的灵魂。林盛期望的是把我蹂躏成他想要的样子,这挺让我痛苦的。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低于正常水准。我梦到我站在小盒子一样的正方形房间里,然后抬头一看,天花板上全是被激光钉着的血淋淋的小肉块,我就醒了,惊魂未定,紧接着看见腰间挂了一条漆黑的手臂,那一秒我心胆俱裂魂飞魄散,用理智将尖叫咽回肚子,才敢慢慢扭头。
是那狗崽子。
他睡觉也能哭,我现在与他面对面,时间一长就觉得好热,想要从空隙里钻出去。趁着有点光,我捏着他的下巴凑近看他,他右脸有一道深深的巴掌印,我也有,林盛打上去的,林盛只打过我一次,不知道关越歆打过他多少次。我捏了捏他的脸,手感依然非常嫩滑,我还上嘴尝了一口他的眼泪,味道香香的苦苦的,操他脸上抹的什么怪东西?
“可以松开了啊,我要睡觉。”
他哼唧了一下,筱姐唔唔嗯……妈的我就亲你一次,算了,三次吧。我对准他的唇一通乱扫,此刻他估计在梦境中扮演被劫持的小白兔,正等着我去救,我一亲他他就不伤心了。我的手习惯性往下,和蒋慕然做的时候我喜欢从他的腰线开始摸,摸到腹肌再深一点点,然后猛地抓住他鸡巴。我发现不太对,这根鸡巴变小了,还流得到处是水。
“呜呜棒棒要射了……”
妈的这骚货今天射第二回了吧,他才十四岁,再多来几次我就要以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的罪名被关入“坏蛋集中营”。我决定从现在起实施第一个全方位小狗崽禁欲计划,射一次打十下屁股,并重复“小矜不爱筱姐”二十遍,射得太严重的话惩罚就改为不可以亲亲三十天,一切解释权归林筱所有。他弄得我满手都是,所以先打他五下屁屁,第三下时他被我打醒了,懵懵地舔着嘴唇,嘴巴湿湿的,筱姐你偷亲我。我说你鸡巴也湿湿的,趁我不注意就射了,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你射了就得接受惩罚。他羞羞地问什么惩罚,我说就重复“小矜不爱筱姐”这句话两次吧,两次而已,我已经减了十八次了。他着急地唔了一下,擅作主张把鸡巴上的淫水擦干净了,然后说,小矜没有射射。我威胁他,如果小矜一直不听姐姐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让我碰你的鸡巴。
“那就不碰棒棒!小矜永远不会不爱筱姐!”
“很好,你现在给我下床。”
“筱姐你看你看,”他得意地把脸侧过去,马上期待地转回来,“妈妈打我了,该亲亲了。”
“妈的疯子。”
“要亲亲要亲亲不亲亲小矜现在会死掉。”
我说那你现在死一下给我看看,他马上翻白眼吐舌头,像一只毒死的狗,妈逼我无语到想笑。我说我亲过了,你睡觉的时候。他很满足,一直犯贱对我笑,小矜早就知道了,筱姐喜欢我还趁我睡觉偷亲嘴嘴。我说你适可而止,只要我想,你随时会因为棒棒断掉而被救护车送进医院。这小崽还有几分善解人意,看我一边恐吓他,眼睛困得眯起来了,不再造次,筱姐我们睡觉觉吧,我不吵你了。我从鼻尖“嗯”一声,背对他躺下了。
“鸡巴不要戳我屁股。”
“小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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