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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附近人多,整个南长街上各色店铺应有尽有,酒楼茶馆俱全,街上小商小贩,算命卖艺的林立。
从南面过来的河道,也从这南长街中穿过。林晓寒他们上京的时候走的就是这条河道。
别看这南长街不如其他地区的商业街高级,但却是整个京城最热闹的地方!
每到逢年过节的,京城其他区域的住户都会来到这里凑热闹!
平日里有什么事情想办的,来这南长街上也一定办得成。
比如林晓寒,就特地抽了一日,让邵娘子带自己去了这南长街,找到了京城里买卖房地产的牙人。
那邵娘子听说林晓寒要买房买地,也是吃了一惊。
待林晓寒随那牙人看房的路上,邵娘子就询问道:“林哥儿,你如今住在府上,可是有什么不便之处?怎得才刚刚进京就开始打探起房产来了?”
林晓寒倒也坦率,知道这邵娘子是墨香阁老板,那位明先生的眼线。
索性便对她直说:“现在京中这宅子,始终是别人的地方,且房子贵重,我们一直住在府上打扰也不大好!且若是夫君他过了殿试,我们总是要在京中置办产业的。”
“我那日见过墨香阁的明先生,见他气宇轩昂,瞧着并非凡人,想也是有身份之人。夫君他以后是要入仕的,若是一直在府中叨扰下去,被人发现了也不太好,恐有人给两边扣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夫君被人误解是小,但若是耽误了明先生的前程,那岂不是我们的罪过了?还是早早分清楚的好些。”
林晓寒这话说的十分清楚了。邵娘子年少时就跟在晋晏王爷身边做事,是个十分精明的。当下就清楚了林晓寒的意思。
这一日,他们从街上回来以后,邵娘子就告了个假,匆匆回了一趟晏亲王府。将林晓寒的话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了晋晏王爷。
晋晏王爷没想到林晓寒与陆秋成两人如此谨慎,闻言沉默了许久。
之后才拿出一对玉牌,对邵娘子说道:“你将这个交给那林哥儿,让他出去以后使用,一应花销可记在账上。回去和他说,让他们只管放心住到殿试以后。期间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待邵娘子走后,他才又叫来贴身的逐流,对他说道:“你对王妃说,让他过几日殿试以后开个中秋茶会,宴请京中贵客。”
他原本是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但细雨斜风先生与林哥儿竟然有这样的担忧,便觉得还是提前挑明身份算了。
反正等殿试的时候,他便会与那细雨斜风先生见面,届时再宴请他来府上,将他介绍给京中的名流贵族。
那邵娘子当天夜里便返回了紫宴街的府上,翌日一早,趁着林晓寒起床了,便将晋晏王爷给她的那对玉牌交给林晓寒看,说是他与陆相公可以凭着玉牌在京中随意行走。
林晓寒接过那玉牌一看,便吃了一惊。只见玉牌上一面刻着一个晏字,一面是王府的标记。
他仔细回想这几日自己在京中的听闻,便想起了京中似乎却有一个晋晏王爷!
随后原身的记忆忽然浮上心间,林晓寒才想起,原来这晋晏王爷便是当今圣上的胞弟。两人一母所出,关系极好。
且这晋晏王爷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晋文帝以前想要塞给他的要务都不愿意担。与他来往,却是不用担心会有什么误会。
林晓寒:“……”
他有点无语,把这玉牌拿去给陆秋成看,又告知了他此事。
墨香阁的老板竟是晋晏王爷,难怪自己写的《梦中游》连当今圣上都看到了!
陆秋成咋的一知道此事,也是十分惊异,也不知他们怎么就莫名其妙就与晋晏王爷扯上了关系,心中也有些紧张。
若是一般人士,知道自己认识的是这么一位皇帝的亲兄弟自是会奋力巴结。然而陆秋成却并非这等曲意逢迎之人。
对方与皇帝越是亲密,陆秋成便越是感觉住的不安。
林晓寒自是也看出了他的想法,便对他说道:“别担心,我这几日正在看京中的房产,待看到不错的宅子,我就先买下来。等你过了殿试我们就搬进去。”
陆秋成闻言才点点头道:“如此甚好!免得欠了人太多人情,若是日后在朝堂之中,遇到意见相左之事,我都不知该不该说!”
林晓寒闻言便笑道:“说啊!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虽住在他家的宅子里,但也是因着我写的话本子给他赚了好多钱,那都是应得的!你日后若是入仕为官,遇到重要之事,只需遵从本心便好!”
陆秋成心中感动,反握住林晓寒的手道:“我原本想要入仕,是因着想给你更好的生活与荣誉。可如今你这般能干,我们的日子早就过的十分好了,反而是我无用,得你提点了不少。”
“你如今还想要入仕,难道不是因着自己想要为百姓做些事情么?”林晓寒笑笑道。
“是,原本是只想着给你争口气。但看了你写得的《梦中游》后,又见你在陆家村办村学的壮举,我心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