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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男人的双腿向上折起,腰狠狠一挺,插的更深,“叫啊,骚货,之前不是叫的很爽么,怎么现在不叫了?”
姚浊看着男人胸口被口水泡的晶亮的奶头,低声道,“之前都是怎么叫的?嗯?”
付鑫恒听到话瞪大了眼珠转过头来,似乎不可置信,姚浊遮着光笼罩在阴影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从前那个一尘不染清高的男孩子如今像是堕入黑暗里了一般,如同蛊惑人的黑天使,说,“叫一遍给我听听。”
男人似乎从姚浊碰上他的手腕那天开始,他就已经预料到后续的发展了,抽了烟的少年一旦吸了那口,便是覆水难收。姚浊从一开始的观察到后来的浅尝辄止的触碰,然后在苏夙的怂恿下,还是在一个夜晚骑上了付鑫恒的身体,漂亮的脸上云淡风轻,还是那副读书一般的恬静模样。
只有付鑫恒才知道,姚浊掐着他奶头的手劲有多大,操进小穴的狠劲像是要了男人的命一般。
付鑫恒对待姚浊和苏夙的态度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姚浊上他的时候他努力配合,有时候还会哼上两句,而面对苏夙的时候,除了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会哭出来,其他的时候都是眼泪汪汪的看向门口,苏夙知道,他在等姚浊,哪怕这个老婊子被他操烂了,可是这个男人心里一直都装着白月光。
苏夙原先想着把姚浊拉下水就没人回去阻挠他了,如果男人发现姚浊变得和他一样,也许男人就会伤心不再喜欢姚浊了,可是他现在发现他想错了。
他看着姚浊和男人做爱的时候,男人那迷蒙着眼睛红着脸用着低沉的声音喘息时,感觉他好像才是那个局外人,床上的两人像是一对深爱眷念的情侣一般合拍。
除了第一次用药,苏夙从来没看到男人对着他有过这种表情。内心的嫉妒和黑暗面积越发扩大,他的想法就越扭曲,他在床上使劲去折磨男人,毕竟年少,总把那些欲念和喜欢搞混了,以为这样就可以享受到男人更多的表情和注意力,却从来没想到把男人越推越远。
对于现在的姚浊,其实付鑫恒心底也是复杂的,被囚禁调教这种事情不是第一回了,那简直是他这辈子的噩梦。
他不好容易从那个噩梦逃了出来,结果又被人关了起来,分明都是青春洋溢的好年纪非要做出这种龌龊下流事来,若说一开始被姚浊吸引是因为少年的干净又纯粹的气质,那么看待现在在他身上又是摸又是掐的姚浊,付鑫恒心底还是很失望的。
姚浊做爱的时候除了面孔微红,其他的面部表情很僵硬,他似乎还在矛盾着,心底对着这个不仅勾引了他的挚友还诱惑了他的男人又爱又恨。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一旦开了闸就收不回来,他没办法摈弃上瘾的欲望,又无比嫌弃着自己做爱的对象只是这么个玩意儿。
又是一个深入,付鑫恒适时的哼出声来,“嗯……好深……”
姚浊的鸡巴又粗又长,平时哪怕不全插进去,也能让付鑫恒高潮,更别提这次插的严丝合缝了,那鸡巴搅得他后穴又麻又涨,甚至还将之前射得精液秽物都挤出来了,付鑫恒大腿根酸得狠,等了好久也没见姚浊动,后穴麻痒不已,实在忍不住就睁开眼悄悄看姚浊,谁知一睁眼就看到姚浊正赤红着眼睛紧紧盯着他,那眼神和平日的嫌弃和冷漠不同,隐隐带着怒火。
付鑫恒被这样看着有些怕,恐惧让他小穴肌肉收缩,那紧致的小穴像是数张小嘴正在吸允着姚浊的鸡巴,即使姚浊的额角都忍出汗来,一滴滴了下来,正巧落入付鑫恒的眼睛,把男人烫的立马闭起眼。
闭上眼之前他听到姚浊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传来,“你耳朵后面纹的是谁的名字?”
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男人耳朵后面那块黑色印记的是胎记而已,从来也没仔细去看。姚浊不像苏夙,每次猴急眼里好像只有男人的奶子和小穴,姚浊喜欢做爱的时候盯着男人,不希望让别人尤其是男人看出自己沉溺欲望的模样来,装出一副冷静理智。
这次正巧男人歪过头去露出那个胎记大小的黑色污迹来,姚浊视力极佳,越看越不对劲,连眼睛都气的红起来了。
他伸出手紧钳着男人汗湿的下巴,男人紧闭着双眼连身体都抖了起来,是害怕了。他压下身子,看着那圈若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字,看的时间越久那掐着男人下巴的手劲儿就越大,像是要把男人的下巴捏碎。
苏夙在一边也觉得不对劲,凑了上来,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他见姚浊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整个房间里似乎只有被压抑着的呼吸声,过了很久,才听到姚浊用着很轻的声音又问,“虞?”
不熟姚浊的人以为这个高冷的男孩平日里是没什么情绪外露的,是个能很好控制情绪的人。其实熟知姚浊的人才知道他是个不生气还好,一生气就特别恐怖的人。譬如现在,苏夙见他眼睛赤红,声音轻的像是在你耳边哄着一般就清楚姚浊是生气了。
他赶忙上来,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也怕姚浊生气把男人搞死了,打着圆场说,“也许是他父母的姓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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