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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好挣扎的,根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她以前总是这么安慰自己,找借口认命。尊严和自我早就没有了,忍辱偷生也是生,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
可是,她总是会想起来五条悟,还是她弟弟的悟。
如果他不是悟,就好了。
如果不是,她至少不会这么痛苦。
她胡思乱想之际,五条悟重新插了进来。这次要比第一次顺利,要彻底进去还有些吃力,但已经能撑开了拥挤潮热的穴道插进去大半。碾压着软肉来回推挤几次后,还能试着浅浅抽插。她被胀得发不出声音,腿间热得快要失去知觉,他的毛发在摩擦着她的后腿臀部的皮肤,厚实的肌肉也正毫不客气地撞着她,撞得她身体颠簸不止,声音支离破碎。饿久了的五条悟根本不满足于此,他手法熟练地揉着她的乳房和阴蒂,只等她身体稍微放松就一口气操到了底。阴茎野蛮地贯穿了她的穴道,龟头重重的压在了子宫口上,她疼得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根本不给五条律子适应的时间,等她全部吞进去后,就开始正常节奏的抽插。她的阴道依旧绷得很紧,死咬着他的阴茎。为了动起来更爽快,他不得不施加力气,挺动腰腹用力地破开她层层包裹的穴肉,同时又在她体内不停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磨得她止不住地分泌湿滑的淫液。等她身体湿湿热热地和他贴着,严丝合缝,完美契合,他又找到了最初那种毫无阻隔的感觉。她敞开身体毫无顾忌地吞吐着他尺寸惊人的阴茎,接纳他的一切。这一刻的她是彻底属于他的,他很确信。
她被操得发不出声音,只剩下鼻息里透出的几声可怜的细若游丝的喘叫,细细密密地像是寄生在他心脏上,声音动一下,他的心脏随之抽搐一下。随着性爱的时间延长,他也开始感到煎熬,她的身体正一刻不停地绞着吮吸着他的阴茎,阴道更是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紧,抽动一下都感觉万分费力。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她都勒得他浑身发麻发疼,射精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随着身体达到临界点,他完全放任自己沉迷于性爱的快感之中,致命的性瘾让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变得躁动不安。他根本停不下来,一想到要离开她,从她身体之中脱离,他就疯到无法停止,恨不得一起死在这一瞬间。
彻底失去理智的五条悟在射精前一刻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蛮不讲理地压实了她的身体,一度让她感到窒息。她很痛,身体里里外外都在痛,那微不足道的快感完全不能够填补身体上的疼痛。而且高潮让她神志不清,疼痛却又让她不得不维持清醒,在他发狠似的把阴茎填进她的体内深处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在经受四分五裂之苦。
她受不住,忍耐后终于痛哭出声,与此同时,他也射了进去。
五条律子在这场堪称折磨的性爱中耗尽了力气,双手被解开后也依旧趴在桌上动弹不得,四肢酸软,下体胀痛,意识昏昏沉沉。五条悟这时还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去,高潮时暴涨的淫液和他射进去的精液全被他堵在身体里,浑浊的体液顺着他们交合的缝隙往外淌出一些沾附在毛发和皮肤上。她被那种粘糊的感觉弄得很不舒服,下意识动一下就会发现他也跟着动了,仿佛身体已经和五条悟的黏住,生生世世都会纠缠在一起。
他似乎冷静了下来,俯趴在她身上细细亲吻她的脊背,伸手去摸着她压在桌面上冰冷的乳房,那些被他放任的情绪褪去后才想起来拥抱她,安抚她的身体。又或者用她的身体安抚自己空虚的身体,阴茎停留在她体内,被她身体内的体温浸泡着,全身的骨头被泡软后,他才稍稍感到那些被夺走的东西重新回来,感觉到她依旧留在自己身边。
他又伸手去抚摸着她的小腹,此时还是平坦的,软和的,皮肤包裹着脂肪,摸起来异常顺滑。手掌稍稍用力,仿佛能隔着皮肉摸到他深深埋进她体内的性器。她因此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喘叫,身体又变得紧张,含着他的阴道动了一下,想要趁机让他从里面滑脱出来。
五条悟并没让她如愿,默不作声地重新插了回去。进去后重新摸着她的小腹,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当初那句吓唬她的话,「如果你打算结婚,我会让你怀着我的孩子嫁给那家伙。」
“姐姐,这样说不定会怀孕诶。”他动了一下腰,留在她身体里刚射完的阴茎好像又有点硬了,挤着水满的阴道推囊着,搅动着里面已经混在一块的精液,发出细微的咕咕唧唧的声音,偶尔将他射进去的精液捣出来一点。
他在那天之后并没有再试过无套,她不喜欢,他也就不勉强。但现在他发觉无套意味着他会彻底占有她的子宫,他的精液会留在她的子宫内,就和种子进入合适的土壤里一样,这和以往不同。
因为种子扎根之后,她也会永远留下。
五条律子哭得身心俱疲,在桌上趴着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迷迷蒙蒙之中听见他说的话,她立刻从半梦半醒间被吓了醒来,摸索着抓住了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说:“不行,不行——”这时候五条悟已经重新开始动作,他还没有完全硬,抽动时也只是小幅度地碾磨着她的穴道深处,但要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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