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第1/4 页)
强制爱虫母受
出生的时候是真·双性的虫母,雌雄同体,所以母亲没有把他当做继承人,但又做不了雄虫,等级非常低贱。
后来虫族迁移去了别的星球,那颗贫瘠的旧土和等级低下的部分虫便被抛弃了。
虫母生下那孩子的时候年龄很小,以为自己会继续诞下更完美更合适的孩子,可直到它老去、翅膀凋零,都没能诞下新的雌性。
它每日都在哭泣,不顾自己逐渐凋谢的身体寻找继任者,终于在一个偏远的低级文明星球找到了族群未来的主人。
见到他的时候,虫母简直要掉下泪来。
他没有虫族柔软的身体,没有坚固的外骨骼,他像退化的虫族,弱小、可怜,像一个人类一样活着。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承认虫母的身份,否认族群的生活方式。
虫母为自己曾经的愚钝感到痛苦。
它想拥抱孩子,把它拥进自己的巢穴,但孩子厌恶又带着恐惧地看着他出生的地方,未来的虫母嘴上说着低等语言,眼底全是思虑。
对于受来说,一觉醒来自己就来到了陌生的虫族。
庆幸的是这些东西好像很尊敬他,接下来,他见到了虫母。
他对虫子没有偏见。但他也确实听不懂这些怪物在说什么,只能礼貌地点头。
他以为这是一场意外,可虫族把他囚禁在这个陌生的王国,随着时间推移,他慢慢发现周围的怪物都对自己有诡谲的凝视。
他听说过虫族的繁衍方式,但从未觉得自己也是虫子,于是他本能地把雄性按耐不住的亲昵当做仇视、看轻,又或者是杀意。
虫族对他越亲昵,他越觉得不舒服,也让虫母更加心碎。
终于有一天,虫母再度召见了他,此时的虫母已经褪去了外骨骼,它拥抱了孩子,将所有的记忆、力量,连带它的愧疚与后悔一同随着融化的躯体包裹住继任者。
而雄性聚集在巢穴里,为新的妻母蓄势待发——
仪式中断了。
这是虫族万年繁衍以来鱼须。
他蹲下去,找到那根生殖须,打出一手白沫。
一边拿着须贴着蹭一边想,还有这样的客房服务,好游戏。
我很想看共感杯子,但被共感的是攻方。
日常生活突然感觉嘴里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小小的圆圆的压着他的舌头乱蹭,看了镜子发现舌面凹陷下去,像被什么抵着,但四周什么也没有。
他是有舌钉的,那看不见的东西就专门往舌钉蹭,越蹭越来劲,最后他感到略微的窒息感,好像被什么肥润的东西夹住了脑袋,鼻腔被压着难以呼吸。
半夜突然醒来以为是被压床了,身上有点重,像是被什么坐着,一路往下骑到他的腹肌上,他感到熟悉的感觉,就像有人骑着他在磨。
过了不久终于被开苞了勾巴,老实说这个时候他有点生气,因为那个非自然的东西老是不合时宜地玩,前两次甚至在他舍友面前磨他的勾巴,不知为何磨得特别用力。
那天舍友还生病了正在发烧,他俩一个发烧一个发sao,他看着舍友的脸差点……
这天晚上总算被骑了勾巴,他处♂嘛,很快就交代了,没想到隔壁床的舍友突然发出又粘又潮的叫声,他顿了下,下床一把揭开了舍友的被子。
舍友正拿着一个东西在玩。
他额角青筋直跳,嘴巴很毒:这么喜欢玩,当初怎么还要和我分手?
暗恋。
一方暗恋已久心事重重表面云淡风轻背地里努力向学想要和被暗恋方贴近。
被暗恋方很优秀,是他的钦慕对象,是他的目标,靠近的过程很艰难,也有受到冷嘲热讽质疑问难。
终于跌跌撞撞走到了高处,再提起这段暗恋,居然感到了一阵放松和怀念。
对着已经是伙伴的被暗恋方轻轻说,我一直很喜欢您。
对方在读他新写的东西,闻言点点头,我知道。
——在桌子下却攥紧了袖子:
是不是被发现我偷偷去学校找人给他调班了?还是被发现以前我偷偷看他了?
或者之前给他写的情书被翻出来了……?
乱世出来的0,出身于战争时代礼崩乐坏,肃杀气很重的人。
在战场上陷入昏迷被冰冻,再醒来发现已经是几十年后的和平时代。
顺利进入了军校成为新生,大家还以为他只是手段比较残暴,但晋级赛上他好像是真的准备下死手——
解释一下,他没有,因为对队友出手在战场上是不道义的,但他选择让对方出局的手段是准备敲碎对方脊骨……
然后被抓了。
审判他的人是军校校长,而他打的人家里位高权重,据说那人家里人很看重这件事,连族长也惊动了。
于是庭审的时候,他看到了对面坐着的男人,眨眨眼,“……你看着不太年轻啊,覃队。”
覃队是他